朔月

【文世/世宥】坠

  我流世子花烙棠(luo四声)

  不会起名dbq

  写这篇的时候还没过剧情,和主线有出入,将就一下

  以前写第一人称比较多,写作习惯正在改了,文笔不精会有ooc

  关于标签,我对左右位不在意,我产品哪怕站在一起我都很开心

  

____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文先生呢?”

  

  花烙棠赶到时文家上下都乱着套,四下打听了一番才知,酉时下人去为他送糕点时发现他不在房中,找遍了满府也不见人影。

  

  文司晏看到了呆立一旁的花烙棠,焦急到:“花家主可知我兄长可能会去的地方?”

  

  “去哪?你们连个眼睛有伤的人都看不住,指望我一个外人知道他能去哪?”自成为家主以来,花烙棠那时刻绷紧的神经似乎终于不堪重负,有些许要崩断的意思。

  

 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近乎疲惫的将脸埋进掌心:“抱歉,是我刚才太激动了,我想想……”

  

  文司宥会去哪?

  

  花烙棠一遍遍回想着文司宥常对他说的话,

  

  “天下事,无能出我料着”

  

  “星辰各有其轨”

  

  “世事如星轨,世人似星子”

  

  对了,聚星楼,

  

  “聚,聚星楼,”花烙棠急急忙忙转身“不能保证一定在那,我去找找。”

  

__

  

  顺着楼梯一路向上飞奔时,花烙棠只觉自己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般。他跑的太快,身后几乎看不见文家下人的身影。

  

  花烙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来这找人,也许是直觉,是冥冥之中的暗示,他就是觉得他应该来。

  

  在楼下看到楼顶栏杆旁的人影时,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
  

  迈上最后一级楼梯,花烙棠一眼看见了那人。

  

  文司宥不知什么时候已翻过了栏杆,此时正站在外围的檐角上。

  

  他看起来摇摇欲坠,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。

  

  许是听到了动静,虽蒙着白纱,文司宥依然偏头向声音来源。

  

  “文先生,”花烙棠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但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,“您能…先过来吗?”

  

  “原来是花家主,”文司宥似乎并不意外是他,“花家主有事可直言,文某行动不便,就不过去了。”

  

  行动不便,他还知道自己行动不便?

  

  花烙棠缓缓向文司宥的方向移动,为了防止对方察觉,他放轻了声音:“先生,宣行之尚未倒台,文家不可无主,您可愿跟我回去?”

  

  文司宥沉默半晌,终是开口:“阿晏可胜家主之任。”他向楼边靠了一步,花烙棠瞳孔骤缩。

  

  “母坠于高阁,兄亡于楼火,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。”他像是在自言自语,也像是说给花烙棠听。

  

  他向半空中迈出步子,迈的果断、决绝,似是脚下有通向云端的阶梯。

  

  “文司宥——!”

  

  在文司宥刚抬腿时,花烙棠便扑了上去。终究是隔着些距离,他只堪堪抓住文司宥的手臂。只听自己右臂“咔”的一声,整个人向下猛地一沉,他突然冒出了个不合时宜的念头:又是这只手。

  

  “先生,”花烙棠使力试图将文司宥拉上来,“你曾说过欠我三个人情,如今可否偿还?”

  

  身后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,带着焦急和无措,“家主!”“家主大人!”的声音此起彼伏,是终于姗姗来迟的文家下人。

  

  “首先,”

  

  大家七手八脚帮忙把文司宥拉上来,慌乱和失而复得的情绪几乎实体化般罩在每个人身上,

  

  “好好活着,您还得接着教我经商之道呢。”

  

  花烙棠几乎脱力的靠在文司宥身上,后知后觉险些失去文司宥的恐惧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。

  

  花烙棠只觉双手颤的厉害,他抬了几次手,终于碰到文司宥的一片衣袖,狠狠攥在了手心。

  

--

  

  惊心动魄了一天,回到在文家的寝房,待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,花烙棠才发觉右臂钻心的疼。

  

  请大夫正了骨,敷了药,他终于能和衣躺下,好好休息一下。

  

  花烙棠其实很少做梦,最近零星的几次梦境,基本不是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,这次倒是罕见的梦了点以前。

  

  一次史学小测过后,又得了榜首的他欢天喜地的向桃李斋走,玉泽配了最新的牛乳茶唤他去尝尝。

  

  不料文司宥竟也在,盯着玉泽给他的奶茶,转身就扔给了他五斤算学题,美其名曰复习巩固。花烙棠牙疼般抱着习题,呲牙咧嘴憋出一句“谢谢文先生”,玉泽在旁边似是看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,眼底的笑意看的花烙棠直发毛。

  

  转身踏出桃李斋,却不知怎的入了新的楼阁,文司宥正站在高阁上侃侃而谈,“那栏杆被人做了手脚”,花烙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,他直觉应该去提醒文司宥,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  

  文司宥向后退了一步,那栏杆肉眼可见的松动。

  

  花烙棠疯了一般冲上去想拉住文司宥,他也确实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却不料和对方一同坠了下去。

  

  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,致命般的恐惧感顷刻间吞噬了他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,失重的感觉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  

  他死死的抓住文司宥。

  

  想象中的摔落并未到来,花烙棠发现自己和文司宥落进了水里。

  

  ——是悬崖底的那条河。

  

  似是感受到了这个梦并不让人愉快,睡梦中的花烙棠眉头簇起,眼睫微微颤动着,像是要醒来。

  

  梦中被他一直牵着的人终于有了动作,文司宥在水中伸出手,将花烙棠拉入自己怀中。

  

  一个轻浅的吻落在唇边。

  

  花烙棠骤然睁开眼睛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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